顾婳这次回去,正好撞上了喝醉的司夜沉。他闭目躺在床上,床边还坐着一个女人,长得挺好看,在细心的替他擦脸。女人看到她,脸上流露出几分尴尬,声音也有点拘束,小声的说:“林小姐。”顾婳看着她年轻的脸,浅笑问:“昨天他在好友群里说想结婚了,指的是跟你吧?”女人慌忙摇头:“不是不是,你是他女朋友,他说的当然是你,我没有这个本事的。”顾婳不知道女人是不是装傻。一年前,她跟司夜沉求过婚的,三次,他全部拒绝,最后...
顾婳这次回去,正好撞上了喝醉的司夜沉。
他闭目躺在床上,床边还坐着一个女人,长得挺好看,在细心的替他擦脸。
女人看到她,脸上流露出几分尴尬,声音也有点拘束,小声的说:“林小姐。”
顾婳看着她年轻的脸,浅笑问:“昨天他在好友群里说想结婚了,指的是跟你吧?”
女人慌忙摇头:“不是不是,你是他女朋友,他说的当然是你,我没有这个本事的。”
顾婳不知道女人是不是装傻。
一年前,她跟司夜沉求过婚的,三次,他全部拒绝,最后他说自己是不婚主义者,叫她别再费心思。
顾婳不信邪,还用跳楼逼过婚,结果司夜沉根本就懒得搭理她,闹得挺难看的。
这事当时还是个笑话。
顾婳也不管女人是不是真心不知道这一茬,客观的说:“能让他收心的,你是第一个。”
女人不安道:“林小姐,我不会跟你抢。”
顾婳没说话。
她跟司夜沉上次见面,是四个月前的家族聚餐,两人人前说笑,私下一句话都没有。 上上次,则是一年前她跳楼。那天他在她病房里待了五分钟就要走,她哭得歇斯底里,司夜沉假模假样的哄了她两句,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。 从那以后,司夜沉开始断了跟她的联系。跳楼太极端,一般人都不会想跟一个疯子有牵扯。 如果不是因为家里长辈关系好,两个人估计已经没有往来。 今天司夜沉喝醉也挺好,她能拿完东西就走。 - 顾婳对这栋别墅已经不熟悉了,所以她不知道自己的车钥匙放在哪。 跟司夜沉在一起那两年,一想就能想起来的记忆,好像只有做-爱,其他都开始模糊了。 顾婳打算去书房找找,路过卧室时,看见司夜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正紧紧的抱着那个女人亲密的喊媳妇儿。 女人整张脸都是红的,样子很羞。 她不想打扰他们,但她今天有正事,所以朝司夜沉开了口:“我的车钥匙放哪了?” 男人闻声睁开眼。 司夜沉看见她的同时,抱着女人的手松开了,原地站了两秒,揉着太阳穴进了书房,很快拿出一盒的车钥匙。 顾婳想,可真富。 “能开车了?”他客套了一句。 这句话让顾婳沉默了几秒,跳楼确实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后遗症:“能了,最近找了个销售的工作,得经常外出,不开车不方便。” “哦。”挺冷冰冰。 没话了。 顾婳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车钥匙,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 司夜沉揉了揉眉心,“剩下的东西你什么时候搬走?有人要住进来,那些留这儿不太方便。” 顾婳朝身后满脸不安的女人看了一眼,了悟。 司夜沉坦诚道:“她总觉得在我身边她是没有名分的,我想给她安全感,让她时时刻刻跟着我就是最好的诚意。” 顾婳点点头,“那等周末,周末我就把东西搬走。” 司夜沉没了耐心,不太满意这个答案,“今明两天不能?” 女人赶忙上来劝道:“阿亦,我不急的,你别催太紧。林小姐平常也要忙的。” 司夜沉脸色因为女人好看了不少,看了眼顾婳,听了女人的话,不为难她了:“周末吧。” 顾婳想了想,做了决定:“就今天吧,省得再跑一趟了。” - 顾婳把最后一袋东西搬上车的时候,气喘吁吁。 发动车子时,看见司夜沉把目送她离开的女人抱起来,一边往里走,一边说:“看她做什么?你男人在,看我。” 如胶似漆的。 顾婳收回视线,认真开车。 路过红灯,她停下,顺势拿起手机看了看。 这一看,就发现消息炸了。群里都在艾特她,要她发红包,准备喜糖,还喊她嫂子。 司夜沉的一句“想结婚”,所有人都直接默认是她。毕竟占着司夜沉女朋友这个身份的,独她